中年鱼贩用力的打在自己的脸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,打了一下后,中年鱼贩好像情绪还没有发泄出来,又连续打了自己几下。
孟诜被中年人的动作给吓了一跳,往后退了几步。
这时后面的那群医术高手都走了过来,也看到了板车上青年的情况,非常惊讶。
等中年人情绪稳定下来后,孟诜向他说道:“你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,再说,他脚上的伤又不是你造成的,不要这么自责,你还是赶紧医治,要不然,就不是一只脚这么简单了,他恐怕会有性命之忧!”
中年鱼贩听了孟诜的话,更加自责。
情绪变的非常激动,对着孟诜大喊道:“庸医,你个庸医,你们都是庸医。
我要去找那位青年游医,他一定能治好我儿子的脚,不,他不是游医,他是神医。
前天要不是我看他年轻,没让他治,也许我儿子根本就不会这样!”
车上的青年,早已经双目无神,陷入了恐慌之中,只想着变成残疾后的悲惨生活。
中年鱼贩喊完之后,推起板车,根本无视站在周围的几个衙役,就要往外走。
桓宽从中年人的喊叫中,好像发现了什么。
看见中年人要推车离开,赶紧出声问道:“这位老哥,你说的那位青年游医在什么地方?”
中年鱼贩听了桓宽的话,一下愣住了,他怎么知道青年游医住什么地方,前天是他举刀赶走了人家,他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,更不可能知道人家住在什么地方。
只能无力的摇了摇头。
桓宽见中年人停住了脚步,就开口说道:“你拉着你儿子跟我们到前面的酒楼,先跟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?也先到那里,把你儿子的病情稳定一下!”
中年鱼贩听了桓宽的话,只能点头答应。
这时他才想起眼前两位中年人的身份,不敢再有任何过激的行为。
大家一起来到酒楼之后,没让酒楼上菜,而是先询问起中年人。
桓宽和孟诜从中年人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,对这位青年游医起了兴趣,就是不知道这位青年游医,有没有办法医治桓如意。
这时提前过来安排饭菜的管家,也开口说道:“老爷还记得我昨天说的那位年轻游医吗?他不但治好了药铺的伙计,就是我夫人的病,都是用他给的方子才治好的。
我想他们所说的年轻游医,跟我说的,很有可能是一个人!”
孟诜和一众名医听了管家的话,纷纷询问是怎么回事。
管家本来不想把自己夫人的事情说出来,可是想到孟诜御医的身份,他只能把年轻游医用甘草医治伙计空心入药,和用萝卜籽治疗小便不通的事情全说了出来。
孟诜和一众名医听管家叙述完后,全都连连称妙,这时,大家都确定这位不知身份的年轻游医,是有真本事之人。
桓宽知道是自己误会管家了,要是昨天就听从管家的意见,也许早就找到这位年轻游医了。
桓宽当即让管家请来盛启东,在盛启东和中年鱼贩的描述下,大家确定他们所说的是同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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